在讀哈金的長篇小說《戰廢品》。之前讀過《等待》,那真是一本好讀的愛情小說。讀這兩本書的時間,雖說很近,但認真算起來,它瞬間又成了去年的事情了。
《戰廢品》說的是朝鮮與中國士兵在韓戰中,被美國衛兵俘虜的故事,很有趣,很震撼,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。這樣虛構出來的寫實,哈金真是冒險。有人說,這是一部討好美國人的大眾小說,我覺得它還討好了華人罷?
昨天讀《愛樂》雜誌,有一篇阿城的訪問,阿城說:「『Classic』不應該被翻譯成古典,應該叫做經典;經典是比較靠近民生的,人心的。」古典音樂我是愛聽的,推薦給別人,他們會說我不屬於這個時代,有說生不逢時之感。
然,什麼才叫生不逢時呢?無人知曉。
我只懂得,好的書籍,好的電影,好的音樂,是沒有時間界限的。若有,那普魯斯特的《追憶似水年華》、曹雪芹的《紅樓夢》恐怕二十一世紀的人是怎樣也看不懂的。不要將曾經在民間流行過得事物想像得太高雅,看京劇若覺得該叫好的就叫,別管它是在國家大劇院還是在廟堂或其他什麼地方的室內、露天的戲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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